第(2/3)页 嗯? 程晚有点没明白顾晏的意思,但不妨碍程晚立马认真点头,斩钉截铁道:“是的!我超适合考科举的!” 顾晏猛地被程晚可爱到,喉结滚动,嗓子里溢出低磁的笑声:“我是说你身体好,精神恢复得快。” 只这两样,不知道会被多少考生羡慕嫉妒到眼红。 程晚眨了两下眼睛,再次郑重点头:“那我确实是很适合考科举。” 她这身体素质不是吹的,绝对是老天爷偏心了。 不然她早死了八百回了。 程晚摸了下自己的发梢。 还有一点潮。 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 “你到家后让陈管家去打听江时度他们几个的情况,陈管家都打听出来了。 本来是他来向你汇报的,但是我想你了,所以就‘抢’了他的活。” 顾晏取了一块棉巾,绕到程晚身后,轻柔且细致地替程晚裹擦发梢。 程晚眉眼弯弯,闭上眼睛享受顾晏的服务。 “结果如何?” “多多少少都受了那场大雨的影响,不过也都坚持了下来。 万幸,没人生病。” 程晚松了口气,悬着的心放下大半。 乡试九日三场,场场都是鬼门关,能熬过第一场,已是向成功迈出了一大步。 …… 八月十一日清晨,贡院那沉重的朱漆大门再次被打开。 程晚拎着重新补充了炭火、吃食和姜汤的考篮,随着人流再次踏入这片令人敬畏又生畏的考场。 顾晏和林老太等人的目光如影随形,里面盛满了无声的鼓励和深切的担忧。 程晚没有回头,只是步伐比第一场入场时多了几分沉稳的坚定。 穿过熟悉的几重院落,步入号舍区,程晚敏锐地察觉到与第一场开考前截然不同的氛围。 空气中弥漫的不只是汗味和墨臭,还掺杂着一股更浓重的药味和若有似无的病气。 更重要的是,视线所及之处,部分号舍空了! 那些空置的号板冰冷地裸露着,无声地诉说着昨日离场后,有多少考生没能再踏进这里。 或是那场大雨带来的冰寒彻底击垮了他们,或是第一场的煎熬耗尽了心力,又或是身体底子太薄。 总之,那些人的科举路要暂时停在这里了,想要再次参加乡试需得等到三年后…… 第(2/3)页